柘县并不出名,准确的说根本无人问津。就连“柘”字在多数人的眼中也是陌生的,如同一面颓废的古墙,残破的停靠在地域的阴角处,默默数落着岁月的长河。记得在工长君的小说《神渊古记》中,“柘丝”的出现给了我些许的慰藉,不过作者将其搬迁到了“洪崖境”,如同自己从老家的柘县迁徙到了现在的南昌(或许是当年的洪崖境)。
大学的第二年,我的一首诗写在了一个好朋友的QQ空间内,至今记忆犹新。“星雨霜月岁清寒,北风偷渡入南关。荒渚沉烟群山侧,南客萧瑟期未眠。”或许对于“南客”来说,侵袭而来的冷风是很难熬的。
几年前,我丢掉了一个女孩,迁移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自己漫无目的的过活,失去了浮萍的野草一般,随时间的长河而动,不知其向。一个躲在南昌,一个栖身于苏州。——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漫长的亲切而又孤落的言语。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无根的草木,扦插在异地的贫瑟的土壤里,吸吮着生机。
柘县出现了出现过抗日的名将郑廷珍,中国*一位女篮高手郑海霞。从三皇五帝的神农氏年代,到风起云涌的中国近代,柘县都是活跃的。恍惚间,好似苍老了许多,慢慢的学会了遮掩躲藏,将自己尘封在人们的视线之外。
新年即至之时,我踏上北归的火车,踏上故土,熙熙攘攘的往返于道路的车辆,弥散的尘埃充溢在空气里。叫骂、哭泣、谈笑,和其它的城市毫无二致。改变的是城市的外貌,变不了的是百年的习俗。
柘县既是如此,吾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