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满满的爱
梦里我去过南非森林,一只庞大威武的长毛狮子悠闲的亲吻我的面颊;梦里我驰骋在辽阔苍茫的草原之上,挥鞭抬头看着远方,座下马儿带我一路狂奔;梦里我穿着发白的球鞋在冬天的雪地里吃着冰糕瑟瑟发抖还不肯回家;梦里我的爱人蓝眼睛黄头发、高大粗壮,外表凶恶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一直以来这些都是我心中的梦想,幻想我自由的灵魂在地球的各个角落漂泊,经过南亚的酷热睡过芭蕉,经过北冰洋的酷寒踏过冰雪,我一直以为为了这些荒唐而美好的梦想,我会放弃一切去漂泊。骨子里对平凡生活的不甘,忽闪不安分的眼睛,我想放纵自己去漂泊。
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云朵。
我一直以为我也可以写安妮笔下的安生,写她的放荡不羁,写她的低调与自我毁灭。我也一直以为我可以写那些颓废的城桓残败的凋零以及杀戮和算计。可我终于发现我不能,因为我是活在父母给我的阳光里的。
我没有如父母所愿考上优秀的大学,我自悲地惭愧;我辗转寻求治病的良方,在一次次被骗之后,突然觉得世界好冷好冷;我想大概世界应该是这个样子,在一次次疲惫的求索中被骗,然后来伤感这一个冷冰冰的世界,所以我才想到了流浪和叛逆。
而我忽然发现父母老了,老得不成样子。母亲枯黄的头发让我想到秋天的野草。她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我会觉得疼痛。她的衣服穿了多年也不知道换新衣服,她真的很难看。可是我记得她曾是个美丽的女人。父亲的手仿佛是一把钳子,让我无法逃脱,开裂的地方有血丝,他挥舞的那把镰刀象极了他的背。每一次,我看到大腹遍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每一次,我看到油黑波浪头发,拎着小包昂头走路的女人,我的心里堵的快要崩溃。那种难受会让我窒息,然后我会旁若无人的大哭一场。我觉得这样的差别,就象一把尖刀一点点割掉我身上的肉。
我怎么可以承受如此厚重的爱而浑然不觉,还要一次又一次地赶上自己的世界。
昨晚母亲打来了电话嘱咐我:“多穿衣服,多吃饭,别省着!”
放下电话我哭了,我发誓我不再想那些谷雨奇奇怪怪的流浪和叛逆。上帝是公平的,没有给我金山银水般的荣华富贵去让我挥舞梦想,却给了我这份朴实深厚的亲情。上帝是仁慈的,一直让我活在亲情的滋润里浑然不觉的快乐。虽然这份爱太过于贫乏。可是爱是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能给予他们什么,但我想,我会给他们做一顿饭,很热的。然后把那块很好的肉,夹给他们。很幸福的看着他们快乐。
我不再流浪,不再漂泊;那些梦,不属于我。我从梦里走了出来。
因为我有爱,我宁愿来到平凡的现实世界里,在被爱里学会去爱那一些值得我用心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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